别扭 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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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一年为了弄你那个暗卫费多少银子和精力,到头来,被暗算的命都差点保不住。本来太子又如此大的暗卫营,就十分遭眼,说你多疑诡变。现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,朕看你那个暗卫营,也就适可而止吧。”寅贞帝反复确定容恪没事,又恢复了以往,在容恪眼里的样子。
  
      “父皇,您知道儿臣,今年受了多少次暗杀吗?大小三十五次,若不是这些暗卫,儿臣就不用站在您面前了。”
  
      “你今年一年,在京城的时间最多不过三个月,那些别有居心的人,自然很容易就抓到空子。”
  
      父子二人,都是十分要强的人,言语上绝不让人半分。
  
      “儿臣出京,都是为了公务。”
  
      “就是你这种大包大揽的性子,那些得不到重用的官员,才会视你为眼中钉,父皇跟你说了多少次,多待在京城里,太子坐镇东宫,你的东宫之位,才会更加稳固。”这些年,只要地方有事,还没有大臣站出来,容恪必是第一个跪在地上请命前往的人,在京城里,虽然是丞相的女婿,于将军的外孙,百官之首,武将之首,都是他的势力,可是他对二人一点拉拢亲切之意都没有,只是一心向外,去外面,反而忽略了京城才是必争之地。
  
      “儿臣觉得还是在外面舒服一些,在京城里,实在呆不惯。”容恪梗着脖子,他知道父皇的话,是有一定道理了,可是他就是梗着脖子,坚持自己的看法。
  
      “京城你呆不惯,那你以后怎么做到皇位上。你就等,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取下你的太子之位,你就再来后悔吧。”寅贞帝觉得容恪不知随了谁的性子,他年轻争夺皇位时,最害怕父皇把他外派地方,这样远离了权力的核心,让他很是无措,现在到了他儿子这里,待在京城中,才是让他觉得无措。
  
      “儿臣,不会辜负父皇的期望,只要父皇不疑,儿臣定不会,让别有用心之人,夺了儿臣的位置。”容恪见禧妃拼命的再给自己打眼色,如果在说下去,自己肯定会跟父皇争吵起来,这才说了几句寅贞帝爱听的话。
  
      “这还差不多。你自己要有上进之心和谋略,不然谁也帮不了你。”
  
      “是”容恪的脸色并不好看。
  
      “这,时候也不早了,陛下,恪儿,快些用饭吧,母妃特意让人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栗子鸡。”
  
      “多谢母妃。”容恪不想让母妃为难,也就因此退让。
  
      三人坐到饭桌前,满满一桌子珍馐,只炖汤,桌上一道,一人面前,也摆了一只炖盅。
  
      “快吃吧,是龙眼红枣鸭汤,补血气的。”
  
      “母妃,这不是女人生孩子以后吃的吗?”容恪正想打开汤盅,不过听禧妃如此一说,又收回了手。
  
      “你受了伤,又流那么多血,补血气的东西,自然要多吃一些,快吃吧,一会冷了,就不好喝了。”要不是桌子大,禧妃非亲自给他打开不成。
  
      容恪看了一眼寅贞帝,寅贞帝也对眼前的汤盅不怎么中意。女子在生产过后容易气血两虚,这时候,只需要喝三日这个汤,必定补回元气。
  
      “这个男子也可以喝的,月河夫人说,男子多续阳刚,气血旺盛也容很容易亏空,只要对身体好的食材,是不分男女的。陛下你也要多喝一些。”
  
      禧妃看着父子二人十分配合的拿起汤勺,皱眉的样子都如出一辙,这性格,样子,怎么看都是父子二人。
  
      “母妃,儿臣脸上有东西吗?”
  
      “没,没有。”若不是容恪说,禧妃还没有发现自己看着容恪出了半天神“你这衣服上是什么?”
  
      容恪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袍,纯黑色的袍子上,绣着藏青色的暗花,不容易看出花纹,可是细心的禧妃却看见了容恪衣襟上,有很多颜色斑点。
  
      容恪低头,是一圈水青色的颜料呢,可能是刚才画画的时候,不小心沾上的。
  
      “回母妃的话,来时儿臣和太子妃在作画,可能是不注意撒上的。”
  
      “你陪太子妃作画?”这话是寅贞帝画的,他这个儿子,最不喜欢的,就是看人画画,就是别人跟他画像,都不行。
  
      “陛下,他们小两口的事情,您怎么…”禧妃喜上眉梢,这是证明容恪和太子妃琴瑟和鸣,很是圆满的事情,陛下说出来,禧妃生怕容恪会因为太害羞,坏了事。
  
      “对,对。”寅贞帝也想到了禧妃担心的事情,低着头继续喝汤,但是脸上的笑容,怎么也忍不住了。
  
      “儿臣失礼了”容恪站了起来,行了个礼算是请罪。
  
      “没事,你们小两口恩爱,你父皇和母妃也就心满意足了。”禧妃很高兴,她没有想到,两个人的感情如此的好,容恪从小就没有耐心看别人做什么,这下能耐下性子,陪太子妃作画,肯定是心里愿意,过程愉悦才会去做的。这么说,她很快就会抱上孙子了。
  
      “七弟呢?他不来吃饭吗?”容恪看着桌子上只有他们三个人的餐具,平时他在母妃宫里吃饭的时候,总能看见容忻。
  
      “你七弟今天住在外面了,说是和同窗一起去听学。”
  
      “这样啊,七弟最近跟西岭那群大儒走的很近,是好事呢。”
  
      “西岭?”寅贞帝喝了一口汤,若有所思的问。
  
      “嗯,西岭院,是礼部尚书吴尚书在西城的别苑,他是恩师的女婿,因为恩师的两个儿子都不怎么认同恩师的学术,所以恩师的理念都由吴尚书整理发扬,西岭院也慢慢的吸引了很多大儒来论学讲学。现在很多年轻的士子们,都喜欢去西岭院去听课呢。没想到,七弟也喜欢去那里。”
  
      “那你去过吗?”寅贞帝问。
  
      “回父皇的话,儿臣还未曾去过,可是后天是一年一度的赛马大赛,儿臣跟人约好,若是时间早,不妨也过去看看,离赛马的地方也不远。毕竟是恩师的理论,作为恩师的弟子,儿臣不过去看看,也说不过去。”西岭院的人几次过府相邀,前几次他都忙,并没有办法过去,现在年下,该准备的,该整理的,都准备整理完了,而且西岭院最近在做年末大讲学,现在去看看正合适。
  
      “西岭那帮人,跟黄太傅的学理,完全是背道而驰,人情上过得去话,还是不要去。”寅贞帝并没有直接说有什么不妥,但是朝廷却已经开始注意西岭院了。
  
      “那忻儿…”禧妃自然听说寅贞帝的画外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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