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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”容恪不再回答。雪胧这里又温暖又舒服,他微闭着眼睛,就要睡着。
  
      “现在是睡的时候吗?”雪胧正在削苹果,没想到这个时候,还有这样又大又圆的新鲜苹果。
  
  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容恪被雪胧叫醒,有些不悦。
  
      “画,我在跟你说画的事情。”雪胧手里拿着削苹果的刀子,在容恪面前晃悠。
  
      “画什么画,在我父皇眼里,我有闲情逸致的去画画,就是在对大聖不负责任,在自毁前程。”容恪惺忪着睡眼,坐了起来,在果盘里拿起一块苹果,刚才狮子头吃多了,还真有些发腻,现在吃着清甜绵软的苹果,很是解腻。
  
      雪胧抿了抿嘴,看来容恪跟陛下之间,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。
  
      “年礼的时候,你就画一幅画送给父皇吧,到时候父皇如果说你玩物丧志,我就说是我让你画的,这样可好?”
  
      “什么叫如果,是肯定会被说,何必找那样的麻烦。你要是想送画,我书房里有副米…”
  
      “我让你画,你就画。”雪胧失去了耐心,把水果刀狠狠地拍在桌子上。
  
      “你…”容恪看着突然暴怒的雪胧,她好像一点都不怕自己。
  
      “我什么我,怎么这么墨迹,是不是男人。”
  
      “我不是男人,怎么娶你?”
  
      “是男人,你怎么这么墨迹。”
  
      “我不想画,我自己的手还不是我的了,就是不画。”
  
      “你画不画?”
  
      “不画”容恪言简意赅,侧过脸去看别处。
  
      “那好,你不画。哎,我救了个狼心狗肺之人啊,救命之恩这么大,一转眼就忘了…”
  
      “这个你刚才已经用了一次了。”
  
      “救命之恩,怎么能一次两次就抵消了呢。”雪胧低着头,幽怨而且声音不小的说。
  
      “你这样不行,一点都不君子。”
  
      “我又不是男人,讲什么君子。”雪胧立起眉毛,似笑非笑的说。
  
      “不画你不死心对不对?”
  
      “对。”
  
      “行,那我画,但是如果结果跟我说的一样,父皇骂我一顿的话,你就不能再干涉我跟父皇之间的事情。”
  
      “好,前提是你要好好的去画,赛马以后,你这几天就没什么事情了,黄太傅画画的速度可是很快的,你是他的嫡传弟子,应该几天就可以画好吧。”
  
      “我明天就能画好。”
  
      “真的吗?”
  
      “我说你也信?”
  
      “所以你是在开玩笑?”雪胧惊奇的看着容恪。
  
      容恪不知道雪胧为什么很惊讶的看着他。
  
      “不然呢?”容恪呵呵一笑。
  
      “你居然会开玩笑?”
  
      雪胧认识容恪这么久了,见他笑的次数都很好,这次居然亲耳听到他开玩笑了。
  
      “我应该不会开玩笑嘛?”好吧,这又是一个玩笑。
  
      太震撼了,雪胧放下手里咬了一半的苹果,不可置信的摇头。
  
      “那你说,你几天可以画好。”
  
      “我书房里有我之前画好的。”
  
      “那怎么能跟现画的比,我楼上有书房,你跟我来。”雪胧站了起来,拉着容恪也跟着自己过来。容恪本来想要拒绝,可是雪胧的手,就好像棉花一样的软绵,他怎么也没有力气拒绝,一下子就被雪胧拉到了最顶楼。
  
      雪胧推门的那刻,容恪终于知道那十万两银子画到哪里去了。
  
      整整一层是个巨大的书库,穹顶是全木结构的,全部都是最耐用的金丝楠木,外面涂了厚厚的水漆阻燃。只是这一层,每个三四万两银子,是建造不出来的。
  
      书库中间,有个空挡的地方,摆着一张书桌,书桌很长,旁边放着一个晾画盆,里面放着几个长卷轴。
  
      雪胧随手抄起一幅画纸,对着桌子,解开上面的锦绳,轻轻一执,一副空白的画轴就在眼前撑开。
  
      然后雪胧从书桌后面的架子上,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,打开一看是一排排颜料,雪胧摆好画具,选好画笔,把基础的颜料粉倒在画盘上。
  
      转脸却找不到容恪了,雪胧喊了他两声,却没有得到他的回应。
  
      “是走了吗?”雪胧一边自言自语,一边在书架边寻找他的踪迹,在第三排,突然看见他的身影,正捧着一本书看的出神。
  
      “你这里的书很多”雪胧站到容恪的身边,他才发现雪胧,侧脸低头,看着雪胧。
  
      雪胧眯眯眼睛,容恪低垂着眼睫,真的是太英俊了,可是这一点也迷惑不了雪胧。
  
      “跟我走,去画画。”雪胧再一次拉起容恪,把他拉到了书桌前坐下。
  
      容恪看着短短时间就准备好的画具,画纸,抬起头来问雪胧“你是事先谋划好的嘛?”
  
      “谋划什么,我书房里有画具很奇怪吗?”
  
      “嗯,有点奇怪。”雪胧怎么看,也不是能静下来画画的那种蕙质兰心的女子。
  
      “快点画。”雪胧拿起画笔,塞到容恪的手里。
  
      “画什么?”容恪望着洁白的画纸,想了好一会,始终决定不下来啊画什么。
  
      “山水啊,大聖的山水那么多,你又去过那么多地方。”容恪确实是去过大聖的很多地方,太子一般都待在京中,不能常常外出,以备不时之需。但是他可谓是最不经常在京中的太子,见识过太多的大聖的山川湖泊,他应该最会画出山水画。
  
      “我出去又不是去玩的。”
  
      “没去玩,金氏是你从那里娶来的。”
  
      “我发现你真的是一点都不把我这个丈夫放在心上。”雪胧再说起容恪的妾室上,从来都只是戏弄和玩笑,一点嫉妒和别的都没有,一点也没有身为一个正妻的感觉。
  
      “别闹了,快点想想看,有什么想画的。”雪胧拿起砚在砚台上磨墨,让他好好的想一想。
  
      容恪安静的坐了一会,雪胧也磨好了墨,他拿着雪胧放在他手里的画笔,在清水里轻轻的把笔润湿,点了一点点的墨在笔尖上,用极细的笔法,在纸上有力的游走。笔锋所到之处,弧度忽高忽低,一看就是一副群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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