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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丫头刚才还好好的同他说着话，现在看起来，却变得有些神智不清了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李清歌抬起头，脸上已经晕起了两抹嫣红，眼神飘忽朦胧，一股混着奶香的酒气从她身上丝丝缕缕地透了出来。
赵冥一下明白了，拎着她问道：“你偷酒喝了？”
“……”
李清歌身形微晃，大约想了有一会儿，才比了一根手指，承认道：“一点点……”
一点点？赵冥皱了眉头，第一次发现她这么难看护，就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，也能不知不觉偷了酒去喝。
方才人也不多，他怎么一点儿也没发觉，还以为她只不过是夹了自己盘子里的鱼而已。
看到赵冥疑问的眼神，李清歌醉醺醺地笑了两声，带着一点小得意道：“就是刚刚……趁你不注意……”
“我从你那个杯子里倒了些……”她又比了比手势，道：“大概就……这么多……”
说着说着，眼神越发模糊不清。
赵冥碰了碰她发红的脸颊，见她醉得快没了知觉，低声道：“能耐倒是不小。”
她偷了他杯里的酒，必然不知道那是赵恭特意备给姬如晦的含香醉，当时喝了觉得没什么，却是后劲极大，成年人喝了也就喝了，一身汗发出来，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但小孩子喝了，难免郁在心里，伤了身体不说，还有可能会百日不醒。
看她现在这副模样，估计是那酒的后劲起来了。
李清歌感知到他碰到自己脸上的凉意，忽然轻轻抓住赵冥的手，傻傻地笑道：“其实……其实你也挺好看的……”
“……一点儿……一点儿都不比大美人差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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