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秋雨一场寒 1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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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在这个时候,传令声想起“皇上驾到!皇后驾到!禧妃娘娘驾到!燮王驾到!”
  
      众人纷纷跪下,皇贵妃也赶紧起来,向进来的皇上,皇后请安。
  
      只有月河夫人在为雪胧诊脉,而容恪要扶着雪胧,所以他们三个人在一片黑压压的人群里格外的显眼。
  
      “这都是怎么了?太子妃怎么躺在地上?”禧妃首先看到几乎团成一团的雪胧,痛苦的躺在地上,两个手还捂着肚子,她顿觉不好,女人家捂着肚子,还那么疼的话,确实也只有小产,才会如此。
  
      雪胧此刻干脆就装作昏迷过去,容恪为了减轻月河夫人的负担,又把雪胧抱在怀里,于是她替雪胧回答禧妃的问题“刚才皇贵妃和太子妃两个人离席走到此处,不知道为什么,两个人同时摔倒,太子妃落地以后,就呼肚子痛,现在已经晕了过去,月河夫人正在诊脉,就是不知道皇贵妃有没有大碍?”容恪低头看了一眼雪胧,并且实话实说道。
  
      “月河夫人,太子妃可有大碍?”禧妃也赶紧蹲在雪胧的身边,用手抚了抚雪胧的手,她的手很凉。
  
      其实这也是雪胧跟其他人不太一样的地方。雪胧的皮肤冬暖夏凉,夏天的皮肤就好像蛇一样冰冷,冬天的时候又自发热,总之现在和一伙人唬一唬人,还是可以的。
  
      “手怎么这样凉,月河夫人,您快说本宫的儿媳妇这是怎么了。”禧妃有些激动,她拉了拉一言不发的月河夫人的袖子,大声的问。
  
      “母妃,你先别激动,月河夫人她正在给太子妃诊脉,你这样的话,就会影响月河夫人的判断了。”容恪用另一只手拉住了禧妃,然后让她站了起来。
  
      “月河夫人,太子妃的脉相如何?”过了一会,寅贞帝才开口问。
  
      “太子妃应该被重物碰撞过小腹,看痛的如此厉害,臣妾也不敢妄下定论,还是先把娘娘抬到后殿歇息,臣妾仔细的诊一诊再说。”月河夫人说完,容恪立刻打横抱起雪胧,往后殿大步的走去,直行,经过的人纷纷给二人让路,经过容愉身边的时候,三个人狭路相逢。
  
      “容愉,你让开”容恪往上抱了抱雪胧,雪胧听到容恪叫了容愉的名字,身上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,容恪以为她冷,又往自己怀里抱了一抱。
  
      “愉儿,你在做什么,还不赶紧给你四哥让路。”容愉又片刻的迟疑,寅贞帝本来就已经动怒,看容愉的样子,就更加生气。
  
      容愉看着容恪又抱紧了雪胧一些的动作,有些恍惚,雪胧也感觉到它的呼吸有一些急促,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希望容愉不要失控,快点儿让开。
  
      容恪见容愉还杵在那里,现在雪胧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,所以容恪从容愉的另一边走过,肩膀还碰到容愉的肩膀。
  
      后殿有一张床铺,是为了给酒醉的妃子醒酒准备的,上面的被褥一应俱全,容恪把雪胧放在上面,月河夫人就跟在他后面,两个人前后脚就到了。
  
      秋谷得到玲玉的消息,提着月河夫人放在马车上备用的药箱,就往后殿来,好在宫宴的地方离停放马车的地方并不远,雪胧刚刚被安置在床铺上,秋谷就提着药箱到了。
  
      月河夫人赶紧打开药箱,拿出银针和一个药瓶,黑色的药瓶里是一些白色的药剂,她绵球沾了一些,抹在了雪胧的嘴唇里,雪胧一尝味道,是蜂蜜雪梨膏。雪胧动了动眼睑,
  
      银针刺入了人中,雪胧这才睁开了眼睛。
  
      “孩子,你醒了。”月河夫人拉着雪胧的胳膊,雪胧感觉月河夫人瞬间往她抓着的一个地方,刺入了什么,雪胧感觉手臂一麻。
  
      “请陛下,把太医叫来吧,臣妾今天没有带太多的药材来,怕是没有办法治好太子妃。”
  
      太医一直在外面候着,月河夫人说完,寅贞帝就让人去传了太医。
  
      雪胧的腹痛,让外面的妇人们都十分的好奇,纷纷跟了进来,大臣们虽然也很好奇,但是并没有进来。
  
      寅贞帝看这一殿的人,不悦的皱眉“都出去。”
  
      禧妃见陛下动怒,赶紧对众人说“各位夫人先出去吧,不要打扰了太医给太子妃诊治,皇后娘娘,能不能请您先去招待一下。”
  
      皇后,本来对这样的事情,就没有兴趣。禧妃这么说她倒是落得清闲,带着一众贵妇,走了出去。
  
      太医来了四五个,为雪胧把脉的是个有些岁数的老人,他应该是太医院院正王太医。
  
      他先诊治了一会儿,然后有些困惑的对寅贞帝和容恪说“太子妃娘娘的脉象有些奇怪,娘娘的寸脉有些下沉,可是尺脉却异动的厉害,看脉相像是小产,可是却没有见红,没有见红就说明胎儿还没有失,但是娘娘的脉相里,也没有尺脉浮起来的迹象,只有尺脉浮起来,这才是坐胎的迹象,臣推测,娘娘应该是在即将有孕,还没有成胎的状态,可是娘娘现在如此一摔,刚刚准备坐壁的胎儿,应该是成不了了。”雪胧别过脸去,她现在并不好奇容恪脸上的表情,他应该是十分诧异的,但是这种诧异也好,可以真实表露。
  
      雪胧别过脸去,就好像再伤心,又无话可说的样子。
  
      “没有坐胎,这到底是有孕还是没有?”禧妃听的不太明白,这是什么话。
  
      “娘娘是生育过的人,应该知道胎儿坐在母子袋里,就跟树发芽一样,牢牢的吸住母子袋壁,才算是有孕,可是根据太子妃的脉相,太子妃应该是已经结珠。可是珠子还没有在太子妃的腹中发芽,这么一摔,珠子怕就彻底从壁上掉下来了,因为珠子还小,应该会直接被母体吸收。这样是不影响太子妃以后的生育,也不会对太子妃的身体有妨碍的。太子妃并不是小产。”太医的话简单来说,就是根据雪胧的脉相,应该是有一颗成型卵珠,但还没有在母子袋里扎根,就化成了养分。月河夫人觉得宫里的太医实在是太能编造,她不过是用银针,稍微改变了一下雪胧的尺脉,尺脉如果浮起来,就是胎儿稳定的意思,这个太医居然可以编造出这样的话来,不过这样说,也能说的通,那就随他去了。
  
      “那请太医,去外面开药,本殿要带太子妃回府休养。”容恪自然懂得一个孩子诞生需要什么条件,而他们两个人并没有过那样的条件,他并不想在这里,表露出什么,只想快一点把雪胧带回去。
  
      “那也要先问一问太医,胧儿可不可以移动。”禧妃听太医后来解释也明白了,就是一个即将坐胎的孩子,因为摔倒而没有坐成。就好比有了一颗种子,到没有在土地里扎根就被土地吸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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